但嫂子出乎意料,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,山間清純清晰的梔子茉莉,我誤會她了。
而且我也早該想到能讓宗哥你動.情的女人,肯定和普通女人不一樣。
所以,是我愚昧,是我褻瀆了嫂子,我的錯。
我真心真意道歉,以后絕對尊重嫂子,不再隨意非為,現在自罰三杯。”
他話落,一杯,一杯,又一杯烈酒,直接爽快下.腹。
五十多度的烈酒,饒是酒量再好,此時也覺胃部發熱辛辣。
但,當肖瀟抬眸看向宗霆時,卻意外發現——
宗霆壓根沒理會他道歉,尊貴身姿坐在真皮沙發上,也已經喝下三杯白酒!
喝的并不比他少!
得!宗哥不是來聽道歉的,是來買醉的。
看來又和嫂子鬧矛盾。
肖瀟適時打住話題,拿來第二瓶更烈的酒:“最烈的酒,才配得上最深的傷。
宗哥,試試這個。”
他打開,遞過去。
宗霆來酒不拒,一不發。
他只一杯一杯喝著酒,冷清的臉和身上低沉氣息,好似喝進去的不是酒,而是白開水。
肖瀟知道宗霆酒量不差,可喝這么多,不要命了?
他想攔,攔不住。
想勸,一開口,說啥都是錯。
最后只能硬生生看著宗霆喝醉。
是的,宗霆喝醉了。
他靠在沙發上意識不省,毫無理智,唇里呢喃著聲音:
“喻綿綿,孩子是我的。”
“我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