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,初棠倒是一驚,“沒想到,我在寂公子的心中竟有如此高的分量。”
“是啊,不止如此。”
豈止啊,自從知道初棠離開京城去了幽城,寂扶幽終日里只覺得渾渾噩噩,每天的時間都格外漫長。
他用這些時間不停地思考,最終想明白了些什么。
他好像,喜歡上了初棠,一發(fā)不可收拾的那種。
“不止如此什么?”
面對初棠的追問,寂扶幽卻是搪塞了過去,“沒什么,對了,初姑娘,你如今都已經(jīng)成為宣寧郡主了,我都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呢。”
“也沒什么好恭喜的。”
“那怎么行?還是恭喜初姑娘被封為了宣寧郡主,而且,初姑娘是憑借自己的醫(yī)術(shù)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的人。”
“那就多謝你了。”初棠上好了金瘡藥,也包扎好了,“行了,都已經(jīng)弄好了,三日之內(nèi)傷口不能碰水,知道了嗎?”
“知道了。”
寂扶幽就像是一個乖寶寶一樣安安靜靜地應(yīng)下了,這讓初棠難免覺得,嗯,若是自己有一個這樣的乖弟弟就好了。
外面的事情根本都不需要他們自己去解決,那些百姓扔得痛快了,最后就干脆將秦書瑤扭送去了順天府,正好省得順天府的人再自己去捉拿她。
——
三日的時間說短不短,說長也不長,可卻也眨眼而逝。
曾經(jīng)光耀的秦家,如今成了所有人避之不談的忌諱。
他們一個個手戴鐐銬,形容枯槁,披頭散發(fā),長長的繩子將披頭散發(fā)的他們栓在了一起,并排站在了行刑臺上。
秦家的事,非同小可,所以這一次的斬首由刑部尚書任耘朗親自監(jiān)斬。
“時候已到,行刑。”
秦鴻是最先被帶出來的人,他的面前是五匹高大的紅鬃駿馬,負(fù)責(zé)行刑的人走出來給他的雙手雙腳以及脖子都套上了繩索,繩子的另外一端則是系在了五匹馬的身上。
緊接著,鞭子抽到了馬的身上,五匹馬分別朝著五個不同的方向使勁跑去。
一瞬間,秦鴻便騰空起來,莫大的疼痛也在瞬間襲來。
他不會立馬死去,而是會飽受折磨,一點(diǎn)點(diǎn)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撕裂開之后才會慢慢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