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多久才能讓我們離開蔽月峰啊?我的藥材,我的藥材可不能出事啊……”
男子苦笑道,“可,最快也得需要三日啊?!?
初棠顯得有些失落,“就不能快一點(diǎn)嗎?”
“不能,我能理解小姐的焦急心情,只是,這信送到上頭主子的手里來回需要兩日多的功夫,是以,最快也只能三日送二位離開蔽月峰?!?
“那我的藥材可怎么辦啊……”
初棠依舊無可奈何地呻.吟著,但和司徒瑾琰對視時,眼中卻不失精明。
——
回到院落之后,司徒瑾琰和初棠小心翼翼地關(guān)上了門,隨后兩人一并在屋內(nèi)坐了下來。
“商行大人,我剛剛可套出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呢?!?
“確實(shí),做得不錯?!彼就借膊涣叻Q贊,“這送信需得來回兩日多,那么,可見他上頭的人只能在一處地方。”
司徒瑾琰和初棠對視一眼,齊齊出聲,“京城。”
“丹鳳州遍布崇山峻嶺,一日能抵達(dá)的地方實(shí)屬不多,唯有京城衢道四通八達(dá),與蔽月峰之間的路程也剛好符合?!?
“不錯,所以,勢必是京城之人伸出來的手?!?
初棠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可,到底會是誰呢?”
“也不猜這個了,來看看這個?!?
只見司徒瑾琰從自己的袖中抽出了什么東西,初棠也湊近看了起來,“商行大人,這是什么?”
“昨夜趁著他們搜查那十幾個女子的混亂之際,我已然潛入了他們派重兵把守的地方——一個地窖,并且在那里找到了這個?!?
司徒瑾琰說完之際,桌上的卷軸也盡數(shù)打開,兩人逐字逐句看完了上面的字,神色俱是一變。
這卷軸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字,但看起來,更像是一個人的自述——
我的本名是楊實(shí),之所以出現(xiàn)在這兒,也是因?yàn)榕c朝廷作對。
以前這蔽月峰也只是普通的尋常山峰,直到有一日,一個神秘的男子來到了這里,一切才開始變得不一樣。
自他來之后,這蔽月峰便成了雨城的禁地。
所有人都選擇離開,而我選擇了留下,選擇留下,意味著死亡,以一種,前所未見的可怖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