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人和一只狗被砍下了頭,然后趁熱乎,把人頭用鐵釘狠狠的釘在了狗的脖子上。
這樣就形成了一個人頭狗身的怪物。
腦海里這個怪物,越想越怪異。
什么樣的人能干出這么邪性的事。
想著人頭狗,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。
簡直太不可思議了。
丹增則繼續解釋說:“是不是現砍下來的人頭,這倒不好說。不過,釘在一起時,絕對不僅剩下骨頭,不然,等到肉體完全腐爛沒的話,這么粗的鐵釘很難釘進去。沒有血肉的收緊,骨頭很容易開裂,而這骨頭沒什么裂縫。可見,這人頭和這動物骨架釘在一起時,起碼還有皮肉。”
雖說,丹增也不清楚是不是現砍下來的人頭。
但是這也夠殘忍的。
這時,師父又看了看鏈接骨架的前肢和后肢骨頭。
師父也在這些大骨頭的末端,發現了長長的鐵釘。
可見,組起來的不僅是人頭,還有人的胳膊和腿。
完全就是胡亂拼湊的。
只是骨架大多數被周老二拍碎,判斷不出來是人的,還是動物的了。
不過,這么看來的話。
這個人為組起來的怪物骨架,就不是我們在墓中墓見到的巨大骨架和人面蟲了。
但誰會組裝起來這么個怪物。
誰又能走到這里,埋下這個組裝起來怪物和分土劍呢。
難道是南派的某個高人?
可是,再厲害的人,能走到這,就已經很不容易了。
何況還要組裝這怪物,埋進土里。
一人應該是做不到的。
應該是一伙人。
而且這伙人也很有可能知道,這類人頭怪物的存在。
只是他們可能沒真正見到過,想要自己復刻一個。
但這伙人復刻這么個怪物干嘛。
這時,師父扔了手里的大腿骨,拍拍手說:“看來是有人想造出個有人類思維的動物,只是這想法也太過天真了,想要人為造出這么個怪物。簡直就是異想天開。”
丹增則說:“這種怪異的想法,我在美國倒是聽過,在二戰期間,德國和蘇聯為了最后的勝利,都做過人體實驗,想造出一種人和動物的結合體的超級戰士。有人的思維,也有動物的兇猛。這也是一種生物戰。”
“當然,我也只是聽過類似的傳說,是不是真的。我也沒見過。”
丹增說的生物戰,好像還真有。
二戰末期,德國為了扭轉敗局。變的異常瘋狂。
這樣殘忍變態的實驗,沒準真做過。
至于蘇聯,那就不清楚了。
因為,丹增別看是夏爾巴人,但他從小在美國長大。
當時美國和蘇聯可是冷戰時期。
很難說,他聽到的傳說是不是黑蘇聯的。
不管怎樣,干出這邪乎事的人。絕對不是什么善茬。
而就在這時,思考著的趙山河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他看看這片被周老二拍碎的骨架,又看看紅姐的方向。
他問紅姐:“紅姑娘,你說你挖出了小孩骨骸?”
紅姐正拿著工兵鏟,在她挖著坑邊。
剛才,我們都被眼前的奇怪骨架吸引。
一時沒去看紅姐挖到的小孩骨骸。
紅姐指著眼前挖的坑點點頭,說:“這么小的骨架,應該是個嬰幼兒。”
趙山河急忙走到坑前。
我們也都去看。
只見紅姐挖的坑里,確實有一副蜷縮在一起的小骨架。
看著確實是個小孩。
應該超不過三歲。
看著這副小骨架,趙山河一瞇眼。
他又回頭看看那怪物骨架。
然后在手里算著什么。
最后,他用拐杖一指旁邊不遠處。
說:“那,老夫如果沒猜錯的話,還埋著一個孩子!”_k